“不过，我还有件事要办。”洛小夕放下包，拍了拍苏亦承，“照顾好我们家芸芸。”

他怎么可以一脸无辜说他被吓到了！

“……”面对这种逻辑，沈越川竟然无言以对。

她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，却又感觉到，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了……

如果这场车祸对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，恢复学籍对她来说还有什么意义？

他不管不顾，任由林知夏把萧芸芸逼到出车祸，苏简安和洛小夕已经无法理解他了，明天再让萧芸芸告上一状，洛小夕肯定不会放过他。

因为认识陆薄言，他已经没有别的遗憾了。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出了病房，苏亦承才问洛小夕：“你知道原因？”

她把平板电脑递给陆薄言：“你叫人查一下，我怀疑林知夏请了水军。”

十七年前，陆薄言父亲的车祸，就不是一场意外，只是看起来像意外而已。

他并不是为许佑宁提出的条件心动。许佑宁人在他手里，他有什么条件，许佑宁根本没有拒绝的份。

可是，他们只是看着沈越川，半晌没有说话。

似乎只要一个眼神，一个动作，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。

这个时候，远在公寓的萧芸芸还在等沈越川回去。

萧芸芸的声音平静而又肯定。